二月 17, 2018

再見了 Milky~




兩兄弟,總是緊貼著


Milky,最後的遺照

下雪了,薄薄的,鋪在Milky躺著的還鬆軟的土地上,就在門前還沒長大的楓樹下。
Milky走了,剩下的Pablo,我感覺到了他的悲傷,找不到Milky的他只想躲著,不願自己蹦出來玩,甚至我把他抱在懷裡,他還是堅持的要回到和Milky一塊躺著取暖的被窩裡,Pablo平時睜得特大的眼睛不再明亮了,我看著看著,哭了,眼睛都哭腫了累了,可是我還是按耐不住的繼續哭。不知道Pablo需要多長的時間去忘記?剩下時間也不多的他。也許也就這樣一輩子的記住Milky了。離開了,如果眼淚流了就能不悲傷,我們又何嘗不願意,哪怕流乾也都無所謂了。
生命何等脆弱,悲歡離合,是人生常態,而我們永遠也學不會輕易的拿起放下,只能讓時間治療心靈的痛。
再見了親愛的Milky,我愛你也會想念你,雖然不知道我的惦記會多久,但是在每個春天裡當野花鋪蓋你的墓地時我會想去親愛的你在天堂對著我微笑。

二月 07, 2018

曾經。。。

人家說,想當年的事 就別提啦。老愛提以前的都是一些不甘心的老傢伙,我覺得我是了。50還不到說自己老了的話怕要被60 70 甚至80 90的長輩笑話了,同時我們不也一樣在笑話還沒40 30甚至還沒20卻認為自己"老"的傢伙?地球是圓的 因果也是圓的 甚至思維都是圓的,無論走多遠 最後都會碰到起點。
話說 老人家唄 姑且讓我再提提以前吧。^^
18歲買了一部單眼,是啊 3個月的薪水啊 那時我覺得自己瘋了 也許朋友也覺得我瘋了。
後來拿著相機去上了堂課 隨著當時馬六甲小有名氣的老師們汗流浹背東奔西跑的 還很積極的參加所有攝影比賽/展覽,記得還曾經被挑選當司儀 在台上介紹師傅們,第一次 手心冒汗說話打結是正常的,要是現在還有機會 估計會說得更好更穩些了。^^
再後來,工作掙的這點錢沒兩下就燒光甚至繼續掙的錢還入不敷出,你要是理解早期的交卷攝影就知道燒錢是怎麼一回事了,實在有心無力,只能偶爾的在節慶裡拿出來曬曬太陽,漸漸的 就雪藏了。
爹娘不給我學攝影絕對有他們的一套想法,窮人家,學不起啊。
後來機緣下來到了美國,以為掙錢多了應該有機會再玩相機了,殊不知餐館裡的活把人磨得不像話,除了工作還是工作,週休的一天已經沒精力想太多了,就這樣混到綠卡到手才有機會跳出餐館。
人的志氣會被現實磨滅,曾經的熱情也沒有了最初的瘋狂,雖然後來也買了兩部數碼單眼,卻也沒有很提勁的玩攝影了。攝影 變成了消遣,有興致有雅興就玩玩,沒有 也無所謂了。
可你知道嗎?年輕時曾經的那股盛氣和熱血就像蘊藏在骨子底,也許磨滅的只是表層的熱情,那丁點如螢火般的火源卻不曾被撲滅,有時候心裡頭就會突然好想好想再次提起相機,然後逍遙的到處按快門,也或許會有那麼一天,我再次點燃燎原之火。。。^^